过头,也不看容瑾,淡淡道,“你别听珍珠瞎说,没事。”
容瑾坐在那,看着微低着头的花蕾,沉默不语,花妹妹逃避自己也好,迫不得已也好,只要让他时不时看到她就好,他会好好努力,他会耐心等待,等待她及笄成年,等待她春暖花开。
而此时的花蕾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说她自卑懦弱也好,说她欲擒故纵也好,她突然之间有点想逃。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要不起这份感情,她也不能要这份感情,她也不想要这份感情,她也感觉配不上这份感情。
心里的酸涩再一次晃晃荡荡,让花蕾心里有点难受。
趁着游船转弯,她站起了身,走到另一边的栏杆边上,靠着栏杆向远处眺望。
碧绿的荷叶挨挨挤挤的,微风吹来,时不时的把圆盘状的荷叶打翻。
风过之后,被打翻的荷叶又不情不愿的身下的茎干强行得扳回原状,只留下淡淡的折痕留在那里。
“花妹妹,等过段时间可以采莲蓬了。我们再来怎么样?”珍珠一副没心没肺的开心样子。
“嗯,到时看,有没有时间?”花蕾笑道。她真的很羡慕珍珠,永远一副没心没肺开开心心的样子。只有在蜜罐里长大的姑娘才会这样的吧?
想想自己,比珍珠还小一岁,考虑的事情,遇到的烦恼比她多多了。唉!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
算了,算了,不想了,自己多活了一世,这可不是谁都能赚到的。花蕾转念一想,心里也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