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妹妹,你怎么这么聪明啊,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你能不能以后天天来我店里啊?”玛瑙一把搂住花蕾的腰,摇了摇,兴奋的说道。
花蕾笑了,“玛瑙姐姐,我哪有空天天来啊,我还要去女学学习那。”
“我觉得你都可以去女学做夫子了。哦,对了。”玛瑙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花妹妹,我突然想起件事,想问一下你,能不能先说好,你不能生气?”玛瑙小心翼翼地问花蕾。
“玛瑙姐姐,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我保证不生气。”花蕾笑着保证道。“不过如果你冤枉我杀人放火,越狱抢劫什么的话,我可不保证。”花蕾又开始调皮。
“切,你看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玛瑙斜了花蕾一眼,“是这样的,我前面回侯府的时候,听我表妹轻歌说起过你,说你在女学学了一年多的女工,但是还是只会缝个纽扣,是不是真的?
我看你很会设计衣服款式啊,不像是不会做女工的人啊。是轻歌故意诋毁你?”玛瑙有点想不通。
“是真的,韩小姐没诋毁我。我学了一年多的女工,确实还是只会缝个纽扣,而且还是每次都会戳到自己的手指头的那种。史夫子对我也是很无语的,都手把手的教我了,我还是不会,一年多了,没有丝毫进步。
史夫子说,我是她这辈子教过的最差劲的学生了。见过手笨的,但从没见过我这么手笨的,现在史夫子已经是放弃我了。”花蕾轻轻的叹了口气,“其实我对很多的尖锐物件,尤其是缝衣针这类的都感到恐惧。”
“啊,这是为什么啊?我还没听说过,有对缝衣针感到恐惧的人啊。”玛瑙一脸的不可思议。
“嗯,其实这和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有关。在我七岁时,当时我祖母觉得我应该学点女工了,所以每天就让我在家里学做针线,缝缝纽扣,绣些简单的花花草草的。当时小远刚两岁,正是自己摇摇摆摆走路还不稳当的时候。
祖父是开私塾的,每天要给镇上的孩子上课,没空看顾家里。祖母要管着家里里里外外一大堆的事情,没空带小远,我父母也都不在身边,福伯福大娘当时也都是住在庄子上的。所以照顾小远的事情就落到了我身上。
有一天,我正拿着针缝纽扣,小远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