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坐进了马车,正要吩咐车夫上路,珍珠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挎着一个小包袱飞快地爬上了马车。还没坐稳,就急急开口,催着车夫,“付叔,快快快,快走快走。”马车快速地向前移动。
花蕾傻眼,问道,“你干嘛呢?做贼似的。”
珍珠撩开车厢壁上的布帘,悄摸摸的朝侯府大门内瞅了几眼,没发现有人跟出来,松了一口气,叹道,“我还不如做贼那。这几天可真是憋死我了,你不知道,这两天我都被我娘关在院子里绣花,不给出。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表姐天天坐在我边上,说要教我绣花。哎哟,我的娘咧,简直就是酷刑啊。”
珍珠一脸的幽怨,“你看我的手,都快被戳得像马蜂窝了。”珍珠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花蕾面前。白皙微肉的手上,干干净净,修长的手指上,也没见一个针眼的样子。
“哪里戳到了?”花蕾不解道。
“呀,花妹妹,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非要我把手戳到鲜血淋漓,你才看得见是吧?”说着,直接把手指放到了距离花蕾眼睛不到一寸的地方说道,“看到了没?”
花蕾笑了,握住珍珠的手,揉了揉,笑道,“好好好,我看见了,还真是成马蜂窝了。你今天怎么出来了,伯母同意你出来的?”
珍珠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靠在车厢壁上说道,“怎么可能,要想我娘主动放我出来,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你今天怎么出来的?偷跑出来的?”花蕾惊讶地盯着珍珠,有点不敢相信。
“嘿嘿,也不算偷跑出来……”珍珠摸了摸身边的包袱,讪笑道。
“你又撒谎了?”容瑾瞪了一眼珍珠,一脸看穿珍珠的表情。
“呵呵,就撒了一点点小谎,一点点……”珍珠用手指比划着指甲的样子说道。
“你怎么说的?是不是又把我拉下水了?”容瑾的眉头皱了起来。
“嘿嘿……”珍珠一脸被看穿的样子。
“你到底是怎么说的?”容瑾追问道。
“我和娘说,准备给你做件袍子,趁着你在,到你院里给你量尺寸,……”
“你觉得娘会相信?”
“娘相不相信不重要,只要表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