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看我们的鸡舍鸭舍,多久清理一次比较合适,你就固定一天,让他们来换,不要天天来,更不要随时随地来。
还有,清理粪便时的家禽圈里,都把家禽赶到外面去,找个人看着就行。这样不老实的村民也就没机会偷鸡摸狗了。”
“啊,小姐,你怎么这么聪明啊,这样的话所有问题就都能解决了。我现在就去办。”福伯兴冲冲地出去了。
花蕾的一席话让本就通晓农事的福伯打通了任督二脉,在和庄子上的人沟通过以后,就把置换标准定了下来,事情也就解决好了。
于是乎,每过十日,远影庄门口就排了一长溜的村民,担着稻草麦秸杆的,挑着柴禾草料的,背着米糠黄豆的,拖着自己编好的稻草扇的,到远影庄来换取粪便肥料。
福伯把当天要清理的鸡舍鸭舍中的鸡鸭全部赶在外面,派个人看着,取粪便肥料的村民也就没机会逮鸡捉鸭带回家了。
于是乎,青云巷的柴禾不需要另行购买了,远影庄上鸡鸭鹅猪吃上细糠了,连带庄子上的骡子和牛吃得也是更好了。
天还没冷,猪圈鸭舍的地上也给铺上麦秸杆了,还没起霜,蔬菜地里的菜秧也给盖上稻草扇了。
因为稻草扇太多了,福伯又带着人给起了几间草房子,给鸡鸭鹅改善人均住房条件了。
于是乎,吃得好睡得好的鸡鸭鹅猪心情更舒畅了,自我膨胀地也更厉害了。毕竟它们觉得它们不仅靠自己的粪便让自己自力更生,自给自足了,还连带着把百花庄和远影庄上的田地庄稼蔬菜喂饱了,可不就膨胀了。庄子上运行的更好了。
虽然一开始白拿了很多粪便肥料的村民一听说要拿东西换粪便了,就很生气,那老子就不要了,甚至还有几个人背地里暗戳戳的骂花蕾是个比周扒皮还周扒皮的人,连鸡鸭鹅猪的屎都要用来给自己捞好处。
但没办法啊,你不要,要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换,山里地边无主的柴禾草料都被别人搂走了,到时别人地里长了二百八十斤的黄灿灿稻谷,你家就只能搂个二百二。别人地里出了二百八的麦子,你还不一定能搂上个二百二。毕竟,地里的肥力也是逐季下降的。
大米饭不香吗,大白馒头不香吗?香!那就闭上嘴,省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