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次去荷花苑,大致给你算了一笔账,你庭院大概三十五套,每套租银就有八十两,一天就有二千八百两的租金收入,就算只租一个月,也有七万多的租金,在加上你还出租游船,马车的,怎么着也不会少于八万两啊。怎么可能只刚刚有盈余啊?”
“唉,你不知道,我爹买了荷花苑后,为了建造庭院走廊的只付了定金,很多庭院也只建了一半,后续的都是我后来用收到的现银补付给他们的。
而且生意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天天爆满,只有官学放假的那几天生意比较好,其他时间都是空置的,但是伙计的月银你要付吧?三餐要给他们吃吧,我爹把摊子搞得太大了,我又没经验,一开始走了很多弯路,所以才刚有盈余。”
听完梁相宜的遭遇,花蕾不由的感慨万千,
就算身在世家大族,这世上也没有不辛苦的人啊?原本还羡慕梁相宜过得是了“白富美”的大小姐生活,可一转眼,就变成了豪门大族的弃子。还背负着杀父之仇,夺产之恨。
可能也是很久没有找到倾诉的人了,两个人凑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天的话。
最后,梁相宜一摊双手,“你看,我现在除了荷花苑这个不动产之外,手上就不到一千五百两的银子了,还要每月花二百两养船队。
而且夏天一过,接下来的九个月,荷花苑不仅没有收入,还要每月支出养护费,我担心到时候现金流不够,到时真的完了。
最重要的是,我还要给我父亲报仇,找到加害我父亲的凶手,把他绳之以法。
还要保护六岁的小弟梁言明不会遇到我父亲那样的事。我还不敢把我爹的事告诉我娘。怕她受不了。”
梁相宜很是沮丧,继续道,“而且我还有一个大问题,就是我娘从小给我和我舅家表哥定了亲事,可是这次送母亲去舅父家的时候,让我发现,这个和我定亲的表哥竟然有羊角风病?怎么办啊?我要怎样才能退亲啊?”梁相宜抓狂。
可能真是太压抑了。梁相宜断断续续,颠三倒四的说了很多。到最后,拉着花蕾的手,问道,“怎么办啊?花妹妹,我对做生意什么真的不懂,我虽然从小生在梁家?可是父母把我保护得太好了,从来没让我管生意上的事情,我也没主动去关心过。”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