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笔定金后,约好在次年三月之前再送五百坛过去。所以一下子就挣了大钱。
最近裴老侯爷的家书回来,信纸的第一行都不是问候家人了,直接来一句下次什么时候送货,能不能提前,能不能多送点。随着裴老侯爷家书一起回来的,就是一张张的银票。
而官道上的酒楼客栈也不遑多让,大大小小的订单是雪花片似的飞来,酿酒坊开了两个月,裴老夫人就当机立断的扩大了酿酒坊的规模。
同时自家十几年没啥变化的陶器坊也接来了大单子,迎来了质的飞跃。每天烧制酒坛子,水果罐头的坛子都来不及了。
原来,从一开始,花蕾订的陶器坊和打铁铺就是定北侯府名下的。而东大街上卖黄白糖的米粮铺则是裴老夫人个人名下的。
裴老夫人知道这件事后,再一次为花蕾的有心而感动。
就这样,侯府开始了日进斗金的好日子,花蕾也在每季的季末准时地收到裴老夫人递过来的银票子。
而作为定北侯府的长子嫡孙裴容瑾,却是啥都没干,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不出一年,就成了侯府里的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