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祖母,也不需要给我做衣服鞋袜的,我侯府的孙女啊,可不少。再不济,我侯府的绣娘也多得很。你啊,该怎样来就怎样来,做个普通亲戚就好。”
顿了顿,看了看下首韩大夫人,又说道,“你也知道,瑾儿他娘身子骨弱,从她进门到现在,就没好好当过侯府的家。我也怜她身子骨弱,韩老爷子和韩老夫人又都过世的早,所以我是从没苛责过她没担起侯府主母的责任来,所以啊,她是要一身轻松到老了。
这些年也多亏了你陪伴瑾儿他娘了,不过,我想,瑾儿他娘给你的补偿也足够多了。这做人啊,还是要知足,别妄想一些不是自己的东西,我家侯爷这辈子已经在一棵树下低就过一次了,绝对不会在同一棵树下更低的枝丫下再低就一次。如果让我们侯爷知道,他会直接砍了这棵树。”
裴老夫人说得话可真是一点都没留情面,直接把韩轻歌母女的面子踩在地上碾了。连带着把韩大夫人都狠狠地训了。
你韩轻歌叫我祖母,我以前念你年纪小,不懂事,可怜你,现在我不会了。你这样无名无分的给我做衣服鞋袜,丢了你祖父祖母的脸。你姑母从来就当不了侯府的家,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你在她面前再怎么讨好也没用。
你这些年的陪伴讨好,也已经拿到足够多的好处了,就别得陇望隅了。我家侯爷娶儿媳的时候就觉得委屈了自己,绝对不可能再委屈一次娶你这个更差劲的孙媳了。
林氏的脸色已经是红一阵白一阵了,这最后一句简直就是直接赤裸裸地在骂韩轻歌不要脸啊,韩府两代姑娘都想高攀侯府子弟啊。
跪在地上的韩轻歌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她知道,她的亲事已经被侯府的最终掌权者给拒绝了,还拒绝得特别的直接,就差直接骂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坐在边上的容瑾的小舅母也是特别的难堪,当初自己想给自家的儿子求娶珍珠,在对方眼里就是异想天开,痴心妄想了。
裴老夫人在骂韩家大房的时候,何尝不是在骂自己,可是自己除了装傻充愣外,还能说什么那?可是自家今天还想要求裴老夫人给自己的孩子上侯府的族学啊,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开口啊?她一脸的丧气。
而坐在下首的韩大夫人是又羞又气,裴老夫人这是当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