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顺便捞几尾鱼过来。还有,我百花庄上最近开始在做鲜花饼了,你要不要吃?赵大娘最近烤制的越来越好了,还有蛋黄酥也可以做,如果你想吃的话我也可以让赵大娘烤制一些给你送点过来。”
没等容瑾开口,边上的珍珠已经开了口,抢着说道,“要的,要的,花妹妹,我都喜欢吃的,你就让福伯送点过来呗。我最喜欢吃这两个点心了。对了,容珏也喜欢的。”珍珠也没忘了吃货容珏。
容瑾有些幽怨地瞪了珍珠一眼,干嘛老是抢话啊。
“行,那我等下就让人传信给百花庄的赵大娘,让她明天早上烤制一些,到时让人送过来。”花蕾点头应下。
第二天上午,百花庄上新鲜烤制的鲜花饼和蛋黄酥已经送进了容瑾的栖霞院。没过两天,第三天,第四天,远影庄上的土鸡和活鱼也分别炖成了汤端上了容瑾的餐桌。
据说容瑾的胃口也是一天比一天好,每天都会喝一大碗鸡汤或鱼汤。而每天下午,珍珠散了女学后,都会去栖霞院蹭吃蹭喝。
花蕾也会跟着珍珠去栖霞院看望容瑾,小坐一会儿,聊会儿天,就回栖花院休息,自己一个人却从来没去过栖霞院。
容瑾的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还是比较严重,许大夫是天天到栖霞院报到。就这样,半个月后,容瑾也才慢慢的自己可以稍微走几步,但是也不能多走。
每天闷在栖霞院里,虽然裴老夫人,韩大夫人,还有珍珠和花蕾时不时的过去看他,青枣靑苼也是时时刻刻陪着,但他也觉得有些丧气,心情也一天比一天低落。
自从自己五六岁时开始进族学,每天都是进进出出的,非常的忙碌。容瑾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闷在栖霞院。看这样的情况,再半个月还不一定能回国子监上课,容瑾有些心急,课业拉下了,御射骑马估计要三个月不能上马了。
这可怎么办?自己的骑射本来也不是出类拔萃的,在这样一耽搁,不是要垫底了吗?虽然裴老夫人和韩大夫人几乎每天都劝导着容瑾放宽心,容瑾的心也一天天的变得更加的焦灼起来,自己在栖霞院都生着闷气。
这天,花蕾散了女学后,直接去了远影庄上,回来的时候直接去了栖霞院,珍珠坐在栖霞院的院子里正陪着容瑾在聊天。看到花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