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的语气风轻云淡的。
柏云鹤一呆,不由的站住了脚,看了看花蕾,说道,“花小姐,你是这样想我的吗?真遗憾。不过,你没想错,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轻佻的人,我就是在占你的便宜。”
说着话,抬起手,伸向花蕾的发间,花蕾一惊,微微偏头后退。柏云鹤的手上捏着一片树叶,递到花蕾面前,笑道,“花小姐,我只是帮你把头上的树叶取下来而已。”
旋即转身又继续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边走边道,“花小姐,我发觉你很奇怪,有时候么那些男女大防什么的,你好像都没想到似的,有时候么,又防人防得紧紧的。就很割裂。”
花蕾吓了一跳,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言行。确实,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确实很少想到男女大防这些的事,估计是和前世的影响有关。不过自从上次珍珠把手伸出车厢之事被韩大夫人拘在院里不让出来后,每次和珍珠在一起的时候,花蕾就特别注意珍珠这方面的事情,难道真的是自己很害怕被殃及池鱼的原因吗
而自己每次回青云巷的时候,也是特别的自在,不太注意一些这个时代的条条框框的,但是在侯府的时候,花蕾自己也觉得好像特别小心,谨小慎微的守着各种各样的规矩。
花蕾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大环境改变了,总要改变一下自己,不然怎么好好地活下去。只不过,原来的自己也会时不时的冒出头来,显示着一丝丝的不甘愿而已。
“怎么了?花小姐,我说的话让你不高兴了?”柏云鹤转过头问道。
花蕾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突然之间觉得你说得对,我自己有时也觉得自己很割裂。很想完全的融入,但是时不时的又会觉得做不到。就很矛盾。”
柏云鹤看了看花蕾,有些不明白花蕾话里的意思,但是看到花蕾脸上低落的神情,心里突然涌起心疼的感觉。默不作声的带着花蕾去了院子西北的角落。
其实,所谓早开的梅花也只有五六棵梅花树。枝头上的花骨朵确实比小木屋前面的小花骨朵绽放了很多,还有一小部分的梅花盛放在枝头,估计全部盛放还需要一些时间。花蕾望着梅花盛放的样子,脑里灵光一闪。
因为想着珍珠,花蕾在梅树下稍稍站了站,就准备回去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