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祭酒有些心累,“那你今天看到容瑾那小子和花丫头穿戴的衣饰配件都是差不多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很刺眼?
还有,他处处以男主人身份给你倒茶递水的时候,你心里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是不是很窝火?
这叫什么?这叫心理战,不战而屈人之兵,懂不懂?你可能不懂,但是事实就是,非常的有效,至少已经打击到你了。”桂祭酒摇了摇头。
桂景安说不出话来,他没办法骗自己说不在乎,当时看到容瑾和花小姐的同色系着装时,自己内心的难受和不甘是那么的明显,就是那只不懂人话的高冷狗,都伤到自己的心了。
看了看自己的祖父,又不甘心的问道,“那祖父觉得肯定是容瑾能笑到最后了?”
桂祭酒思虑了一下,犹豫道,“那我倒不确定,但是我觉得是裴家小子赢面大。”
“为什么,虽然镇北侯府现在是比定西侯府高了一个品阶,但是,论综合实力,还是定西侯府强吧?
柏云鹤的父亲叔父,还有他自己的兄弟,都个个出彩的。他们家为官任职的,可占据小半个朝堂了。
再说,我也听说了,韩大夫人是不喜欢花小姐的。”桂景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失败者了,突然开始对柏云鹤有些同病相怜了。
看着自己的孙子,桂祭酒虽然不想讨论别人家娶孙媳的事情,但是为了让桂景安尽快从这场情伤中走出来,还是开了口,说道。
“你说得对,论综合实力,确实是定西侯府强一些,如果打群架,那毋庸置疑的,肯定是定西侯府稳操胜券。”顿了顿,又说道。
“但是,你觉得裴老侯爷是个简单的人吗?那你就错了。我和你说,他可是一个有心计有谋略也有能力的人。从裴老侯爷的父亲开始,这两家就一直在互相别苗头,都想超越对方。
裴老侯爷的几个儿子,除了裴靖阳外,其他几个确实都比不上定西侯府的柏里云几个兄弟。
而孙子辈,裴容瑾这一代,除了裴容瑾之外,看另外几个已成年的兄弟,也确实比不上柏云鹤的几个兄弟。
但是你想想,当初裴老侯爷能以一己之力,对上定西侯府柏老侯爷四兄弟的一府之力,定北侯府也只是稍稍落下风,现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