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在小远的眼里,他才不管那么多。
只要谁对蕾儿不好,不护着她,他就看不上谁,在他眼里,蕾儿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而且是唯一的。任何人都别想越过蕾儿的位置。”
容瑾的脸色又是一白,他想起了小远搬家前说的那句话,如果我姐姐在婆家受了磋磨,我就会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上门去。看来自己真的做错了吗?那怎么办?
“祖父,那现在我该怎么办?我”容瑾语气低落,低下了头。
裴老侯爷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好好做,该说的话也要好好的去说,别做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
看着容瑾微红的眼梢,于心不忍,于是转换了话题,问道,“韩文秉是你教唆打人的?”
“额”话题怎么转的这么快,还有这么久的事情,祖父是怎么知道的?裴容瑾有些心虚了。
裴老侯爷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撇了撇嘴,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不是还把打人的几个地痞流氓都收编到城北的陶器坊去了嘛。打了人还知道扫尾,还算好。”裴老侯爷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几口,又说道。
“侯府宴客的时候,你小舅父找我说话了,拜托我帮他去翰林院走关系,他想回去任职,又让我帮他查一下,是谁打了韩文秉?哼,把我当成他管家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