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放手也是一种保护。
看着容瑾一脸的自责,花蕾笑了笑,开口道,“裴公子,放心,我心里没病。你看,这么大的庄子,这么多的工坊,可不是一个有病的人能做出来的。”说着,指了指周围的麦地,以及远处的工坊。
容瑾顺着花蕾的手指一看,不由的也笑了,说道,“花妹妹,你一直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一定会越来越好的。”顿了顿,又说道。
“花妹妹,谢谢你一直那么通透,也谢谢你一直那么努力,我知道你过得很辛苦,不过,你现在可以稍稍放松一下了。
你等等我,等我再变得更好一些,等侯府也再变得更好一些,我就来找你。”
又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花蕾转开了头,拉紧了缰绳,身下的马匹扬起了四蹄,载着花蕾迅速向前而去。容瑾微微一笑,追着花蕾而去。
骑马回来后,两个人一起用了午食,容瑾也没有一点要回去的意思,花蕾不由的好奇,问道,“裴公子,你明年不是还要参加春闱吗?你不应该回去好好看书吗?”
容瑾笑了笑,说道,“祖父说,要松弛有度,我也觉得自己应该放松一下。不过花妹妹说的也对,我也确实需要看书。
不过,看书随便在哪里都可以看。”说着,让青枣又从马上拿下来一个包袱,里面包着他的那些科举书。
随后,就跟在花蕾身后,去了花蕾在庄子上的书房,花蕾在书房里整理各种单子,容瑾则坐在一边看自己的科举书。
就这样,一整天,容瑾就这样“无所事事”的在花盈庄上陪着花蕾晃悠着。
直到太阳西斜,容瑾才骑马跟着花蕾的马车离开花盈庄。把花蕾送到永宁坊的新宅子后,才告辞回了侯府。
听到大门外,容瑾的马蹄声渐渐远去,花蕾才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容瑾奇奇怪怪的,真让人压力山大。
第二天,花蕾刚刚起来,福大娘就进来和花蕾说,去漠北的船只昨晚回到远影庄上了,让花蕾过去,他们从漠北带回了一船的宝贝。
花蕾一愣,连忙吃了早食赶去了远影庄上。
此时,她却对着远影庄上,满满一船的宝贝有些发愁,这是刚从漠北回来的船只带回来的今年的秋羊毛。她的船员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