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就是蚍蜉撼树了。
所以,因为利益的驱使,思想原本有些松懈的花蕾,开始更加认真的对待自己手里的图纸了,从轴承到辐条,从刮板到水斗,从车架到车身,花蕾画了无数张的草图,不断的调整着各种数据。
但是对于前世是文科出身的花蕾来说,这些数据还是让她晕头转向,水车车身的大小,轴承长短,水斗大小之间该如何配比,这些都让花蕾有些无从下手。
她是见过水车的样子,也知道水车工作的原理,但是当时的自己参观的时候真的也只是走马观花,对于水车具体是怎么制作出来的,里面的对应数据应该是多少,自己还真不知道。
于是,探花出身的容瑾再一次显示了他的真材实力。他根据花蕾画出的水车图片,和描述出的工作原理,他就把水车大致的各种配比给推算了出来。然后,在根据这大轮廓慢慢的一步步推算出每个小的细节。
就这样,两个人有时在书房里忙活,时不时的出来和赵大叔沟通一些具体的情况。忙了将近一旬的时间,才把初步的构造图纸和数据确定出来。
这期间,从国子监放假回来的小远,也是天天跟在花蕾的身后,说要给花蕾和容瑾打下手。
一会儿帮花蕾画图纸,一会儿帮容瑾递纸笔的,实在没事干的时候,就坐在他们对面看自己的书。至于自己的书房,他就没进去过。
花蕾担心自己的事情,影响到小远的学习,所以,好几次都让小远回自己的书房安静的看书去。
小远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看着固执的小远,花蕾不知所以。看着不知所以的花蕾,小远很是无语。姐弟俩就这样,一个眼盲心瞎,一个心明眼亮的天天在同一个空间里转悠着。
倒是容瑾,什么也没说,还时不时的让小远帮自己做这个,做那个,一边还把自己手上做的事情,细细的解释给小远听,哪怕后来的步骤验证了他前面的推断是错误的,他也事无巨细的再和小远解释一遍。
当时自己是这样想的,所以这样做了,但是后面的结果却是错误的,所以问题出在哪里?要怎么改正?改好以后结果是不是就正确了?如果还是不对,那就继续找原因,继续改。
就这样,一步一步,理论加实践,容瑾带着小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