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看了看云海,又看了看容珏,不说话。这事他也有印象,那时,他刚一个人从栖花园搬到前院的栖竹院。
容瑾因为担心自己一时不习惯,所以每天晚上会到栖竹院陪自己睡觉,在栖竹院住了一个多月。
期间,韩大夫人送了几个丫头过来,被青枣青笙拦在栖霞院的门口。结果这几个丫头也不敢直接回去,就坐在栖霞院门口的石桌旁边等裴容瑾。
容瑾早上从栖竹院睡完觉回去的时候,看到石桌旁的几个丫头,什么都没问,直接就把她们赶回长丰院了,连栖霞院的门都没让进。
还让青枣青笙把原来放在院门外的石凳石桌也移到了自己的院内,坐也不给别人坐了。
因为移走了石凳石桌,原来的地方光秃秃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长出草来,异常的难看,所以自己印象非常的深刻。
“是不是你们侯府养不起这么多丫头啊?”云海迟疑的问道。
“切,你觉得我们镇北侯府比你们定西侯府穷?穷的连丫头都养不起了?”云海的话不知道触动了容珏的哪一根神经,容珏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
“你可别忘了,我们侯府是正二品的镇北侯府。我祖父是正二品的镇北侯。上次圣上封赏的时候,还赐给侯府一大堆的金银珠宝,连正房都摆不下了,放到了院子里,你觉得我们侯府会缺银子养不起几个丫头?”作为镇北侯府的子弟,容珏的脸上与有荣蔫。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通房丫头?”云海不解的问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知道啊。容瑾哥自己不要,容瑜哥敢要吗?我听说,我大伯娘后来也给容瑜哥挑了几个丫头送过去了。当时,容瑜哥没拒绝。
但是从丫头送到他房里的那天起,容瑾哥就把他连同换洗衣物和被子铺盖一起打包,送到北城区我们侯府的陶器坊去了,听说还让他还帮忙挖土烧窑了,晚上都不让他回侯府,在陶器坊住了一个半月。”容珏一边说道,一边开始脱袜子泡脚了。
“啊?挖土?为什么啊?容瑜哥怎么会愿意啊?”云海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道。
“不愿意怎么办啊?他又打不过容瑾哥。”容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容瑜哥的护卫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