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间久了,加上柏云鹤交到公中的银两数目,他们一反推,就很容易的知道,这羊毛衫挣得可不少,所以他们心里就不平衡了。
但是在侯府中,她们可能并不敢公开表示她们的不满,所以她们柿子就挑软的捏。我就成了她们的出气筒。
然后她们在举办什么赏花宴,或者闺蜜串门的时候,互相之间说说风凉话,诋毁我什么的,不知不觉,这些话就传了出来。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花蕾关于田庄上的,生意场上的事情,一般都会和小远说,所以这次也把自己心里的猜想说给小远听。
小远听了花蕾的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姐,很有可能,十月上旬的第一个旬末,云海从家里休息好回来,情绪很低落,当时容珏还问他,怎么回事?
云海说,他娘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训斥了他几个嫂子了,这在他们家,是很少见的。连带着,把他也训斥了一顿,说他一个男孩子,嘴没把关的,多嘴多舌。
为了这个原因,他娘还扣了他一个月的零花,他当月的月银都没拿到。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花蕾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所以不要说我原本就对柏云鹤无意,就算以前有意,我现在也会放手的。
这么一大家子人,一个个都是人精似的,周旋其中太累了。如果婆婆不慈,我还有出头之日,按照正常来说,我总有一天会熬死婆婆,然后翻身做别人的婆婆。
但是周围一大群人精一样的妯娌,到时又不能分家,我又不一定能熬得死她们,那我就是闹心一辈子了。
到时,我挣多了,她们眼红我,我挣少了,她们又看不起我。我每天生活在妯娌嫌你贫,怕你富,恨你有,笑你无,欺你弱,妒你强的目光下,想想就不寒而栗。算了算了,我还是喜欢简单自由一点的生活。”花蕾总结道。
小远点了点头,说道,“姐,你考虑的对,反正你不喜欢云海六哥,那他们家的事情我们也就不掺和了,让她们自己几个妯娌互相去嫌贫爱富攀比好了,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亲事吧。”
说着,又在一堆宣纸里扒拉了几下,挑出一张纸,放到花蕾面前,说道,“你看看,这个行不?如果这个行的话,我们就定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