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小城叔”。另一边的田长金父子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道。
“福伯?长长金表哥?”对面男子的声音微微的轻颤,有些犹豫,有些不可置信。
“城少爷,城少爷啊”人高马大的福伯已经顾不上什么主仆礼仪了,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花满城,失声痛哭起来。
房间内,一阵的噼里啪啦,又涌出了一男二女,一个约莫两三岁的长得很敦实的男娃,被一个二十开外的男子扯着后衣领拖出了房门。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开外的女子。
“福伯?大表哥?”花蕾刚刚看到的,在灶口添柴的女人身着破旧的夹袄,走在了最后面,手里还拿着一根柴禾。
苍白的脸上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那微微颤抖的身影,不知道是因为巨大的惊喜还是因为这寒冷的天气,有些摇摇欲坠。
此时,花蕾也已经看清了她的样子,脸孔苍白,愁容满面,两鬓内陷,下巴也是尖尖的,脸皮松弛得厉害,就是像一个蒸去水分的干萝卜。
身上是一件深青色的夹袄,上面打了不少的补丁,套在单薄瘦弱的身上,竟然有些空空荡荡的感觉。
略显粗糙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根柴禾,因为用力,手背上的血管都隐隐可见。花蕾的泪已经悄无声息的爬满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