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找你们，你们反而自己找上门了”
说着中年人手上的锁链紧了紧，[小丑]感觉自己快失去意识了！
“[贪狼]大人！”
粉碎的小丑面具重新聚合，只不过形状远没有之前那么规整。
中年人手上的锁链稍微松了松，[小丑]顿时感觉如获新生！
贪婪地吸收着空气。
“真是个久远的称呼啊”
话音未落，[小丑]立刻单膝下跪，低着头朝着中年人。
“并未久远！哪怕时光飞逝，但您当初在‘饲养场’的英姿，吾等历历在目！犹在昨日啊！”
[小丑]诚恳地道。
闻言，中年人的眼中流露出一抹追忆之色。
见状，[小丑]眉头一喜，然后就被一锁链抽飞到了墙上！
“噗！咳咳”
又是一大口鲜血吐出，其中还掺杂着一些内脏的碎片。
[小丑]现在不是单膝跪地了，而是整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饲养场’？害人的地方，听你的口气，现在还留着呢？”
“咳咳，当当然”
[小丑]颤颤抖抖地爬起来，依靠着墙壁坐下。
“你眼里的畏惧消失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中年人问道。
[小丑]面色苍白的喘息着，闻言轻轻一笑：
“大人要是想杀我，刚刚那一下就够了。
既然我没死，那就代表大人愿意听我说话了”
“轰！”地一声，一道银色的锁链直接穿透了[小丑]头边的墙壁。
[小丑]不闪不避：
“大人，不必试探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多余的行动了。
我知道大人不想说废话，我长话短说，大人。
您真的甘心一辈子守在一个精神病院里吗？
说是典狱长，其实您也被这间牢房困住了吧”
[小丑]的话刚说出口，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劲风袭来。
中年人抓着[小丑]的下巴，重重地将其的后脑勺砸在墙壁上。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