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了收拾起来也麻烦。

    安安想起自己的那小半柜衣服不吭声了,对比起妈妈来,他原本还嫌少的。

    沈清宜根本不知道儿子的想法,此时正坐在桌前看着陆砚写的那些信。

    除了开头‘吾妻亲启’那几个字,沈清宜再也找不到任何夫妻间该有的亲昵言语,更像工作报告,说自己每天在忙什么,又问她在忙什么。

    接着就是工作进程,计算着自己还有多久能结束工作之类的。

    你要说他完全没这个意思吧,开头还知道写句不古不今的‘吾妻亲启’,你要说他对她这个妻子有什么想法,但里面的内容又让她完全打消这种念头。

    不过他到底是写了,而且一写还洋洋洒洒好几页。

    沈清宜心里终归好受了一些。

    她读完信,其它收好,起身出了房间,打算叫安安洗澡,走到客厅不见人,就知道他肯定又去找陆砚了。

    “安安,出来洗澡!”

    “不要,我和爸爸一起洗!等会还要和爸爸一起睡。”

    沈清宜:!!好吧,乐得清闲。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宜起床的时候,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走到厨房,就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正背对着她,锅里冒着水蒸气。

    这是在做早饭?沈清宜没想到陆砚这么能干,比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爸爸强了好多啊。

    意识到这个想法,沈清宜吓了一跳,她干嘛要拿陆砚和父亲比?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陆砚连忙转过身来,看到沈清宜笑道:“我煮了面,安安还在睡,你晚点再叫他,我吃过之后就要去上班了。”

    “好!”

    沈清宜刷完牙回到客厅,就看到餐桌上摆了两碗面,没动的那一碗上面还放了一个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