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到两年的时间。

    陆砚吃完饭,带着安安洗完澡回来,就听到妻子的房间里传来的歌声。

    晚上安安睡着后,他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直到四周一片寂静,他才看了看表,凌晨一点了。

    他起身穿上拖鞋,走到沈清宜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好半天门被打开,沈清宜睡眼惺忪的以为是安安来找她了。

    “清宜!”

    听到陆砚的声音,沈清宜一下子清醒了,“陆砚,你怎么还没睡?你明天不是还要坐车吗?”

    陆砚指了指颚下的那条伤疤,“突然感觉这里有点疼。”

    沈清宜立即紧张了,将陆砚一把拉进来,关切道:“我看看!”

    等陆砚坐定,沈清宜打开了桌上的台灯,因为突然的强光,陆砚连忙闭眼,沈清宜也适了好一会,眼睛才看清楚,一手指长的红色伤痕虽然比昨天好了一些,但仍旧赫然醒目。

    “我给你再涂点药膏,以前安安摔了擦了,抹个两三次就结痂了。”沈清宜温声说道。

    陆砚的长睫垂下,小声道:“嗯!”

    他有些心虚!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扰妻子,但他的理智似乎控制不住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了。

    沈清宜打开抽屉,拿出之前那个白色的瓷瓶,轻轻的一旋,盖子打开,她伸出长指,挖出一点,轻轻的涂在那条伤痕上。

    她指尖温凉,又轻又柔,来来回回在他的皮肤上走着,陆砚只感觉耳朵开始悄然升温,又连忙开口道:“好了!”

    沈清宜收回长指,又将瓷瓶盖盖好,递到陆砚面前,“你把这个也带上。”

    陆砚没接,“不用了,留给安安用。”

    “我会再买!要是这里留了疤就不好看了。”沈清宜笑道。

    “好看很重要吗?”陆砚想起陆彩晴夸夏熹悦。

    沈清宜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是很重要,只是没有不是更好吗?”

    陆砚松了一口气,还好妻子不是那么肤浅。

    人确实有追求完美的欲望。

    他接过沈清宜手上的瓷瓶,又问,“那个夏熹悦……”

    开口到一半,他又不知道怎么问,因为妻子和他解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