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过得很舒心。
走到楼下,他骑上自行车出小区,只是那么一会,他又感觉有人盯着他了,可左右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这次他终于忍不住下车了,推着自行车故意放慢了脚步。
会是谁?难道是那边的人?照道理来说,事情早就完成,而且何香草再也回不来了,没必要再来找他了。
难道是王春花?
他的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女人了,想起这个乡下的穷女人,他满心的嫌弃,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乡下陪了她这么多年,还不知足,非要跑到京都来找他的麻烦。
但一想到她的能力,心头又松了一口气,不会的,就她那个样,一辈子也想象不出他能住这么好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重新踏上了自行车。
王明义像往常一样下班回来,刚到小区门口,自行车行就被人拦住了,等他看清来人,吓得差点从自行车上跳下。
要不是仔细辨别,他真认不出眼前的女人就是王春花,又老又沧桑,正一脸怨气地瞪着他,旁边一个半大的孩子,留着寸头,握着拳头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拦在了他的前面。
旁边还站了一个五岁的小男孩。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但他想装不认识,“这位小同志,干嘛挡我的路?”
听到这句,王春花的心又被割了一刀,死死的盯着面前男人,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但想起领她来时,那两个人的交代,生生忍住了。
她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大儿子王涛,王涛上前一把抓住王明义的车把,不让他动。
王明义顿时慌了,左右慌张的看了一眼,趁着没人,小声对王春花说道:“春花,你这是干嘛?”
王春花看着面前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咬牙切齿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