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判了五年吗?怎么自杀了?”
陆砚沉默了一下,“他是被人动了手脚。”
“你说是我爸案子背后的真正凶手?”
陆砚点了点头,“嗯!”
沈清宜立即慌了,“他们居然能把手伸到公安局?那……”
想到这里,她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怪不得钱老让她放弃。
看着妻子一脸愕然无措的表情,陆砚突然有点后悔告诉她这个真相。
“别想那么多,做你想做的,有我在,不会有事。”陆砚安慰她。
沈清宜倒也不是害怕,就是十分震惊,“好!我后天去鹏城,你的离婚报告提交上去了吗?”
陆砚听到这话,目光闪了闪,垂下眸子轻‘嗯’了一声。
沈清宜以为陆砚因为要离婚心情低落,安抚道:“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回来找你。”
“好!”
第二天一大早,陆砚去上班,王志方过来,“临城的项目现在正在收尾,完成得很不错,估计等验收后你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另外,生活和工作还有什么其它问题可以和我提。”
陆砚把正拿在手上拆的一个模型停下,“我没有什么要求,能不能托关系让人帮我打听打听鹏城一户姓周,四十多岁的离婚女性。”
“还有其它信息吗?”
“家里请了一位姓何的煮饭阿姨,叫何香草,今年三十岁。”
王志方皱眉,“这么笼统的信息让人怎么找?”
陆砚给了个方向,“鹏城关内有人口登记信息吧,从大部分有钱人会住的区域开始找何香草的名字,然后核对信息,如果是在周家当阿姨,那就是了,找到了,不要声张,告诉我。”
“这不是让我走关系嘛?”王志方有些为难。
“不然找你干嘛。”陆砚低头继续拆他手上的模型。
体制外能办到的,他早就交给周寒了。
“行!行!行!”王志方无可奈何地应下。
应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是那个这两天出现在新闻里,和你岳父案子有关的何香草?”
“嗯!”陆砚点头。
王志方只觉得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