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保我们?”
陆砚寸步不让,“我会努力。”
韩兰芝好笑,“努力?一年还是十年?还是像沈怀山一样三十年,最后一无所有?”
“四年。”他说。
韩兰芝懒得和他说,拉着沈清宜,“收拾东西走。”
沈清宜从她手上挣脱,“我不去。”
韩兰芝看着一向乖顺的女儿,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她作对,威胁道:“行,那你就自个待着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母亲走了,沈清宜还是哭不出来……
男人拉着她去领证,带着她去见领导,回乡下办喜酒。
她很少见他笑,也很少见他说话,可那天宴请同事和领导吃饭时他却高兴极了,谁敬他,他都喝。
他喝得满脸通红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传说中喝醉了吐真言、发酒疯,他通通没有,只是那么安静地躺着。
她打来水替他洗漱,他也任她摆布。
两人躺在床上,好久都没有动静,沈清宜有些纳闷,夏伯母不是说结婚了要洞房吗?
她主动地靠近他……
他像一条藏獒,急不可耐撒烂了她的一件衣服。
和往日里清润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
后来他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让她等他,可他再也没有回来。
陆砚见妻子做梦哭了,心一下子揪起,连忙伸手替她擦眼泪,将她叫醒,“清宜……”
沈清宜不安的蹙眉。
陆砚再次俯身,轻唤她的名字,“清宜。”
沈清宜被惊醒,刚坐起来,就被陆砚抱在了怀里。
好一会儿,沈清宜的心情才平复一下来,问陆砚,“我爸的案子结了吗?”
听到这句,陆砚的身子一僵,“你想起来了?”
沈清宜点了点头,“嗯。”
怪不得妻子会哭,陆砚心疼死了,温声回应她,“嗯,我来找你时,已经全部委托给周寒了,因为这段时间忙,没来及给他打电话。
等教授恢复名誉,就把他的学术成果重新放回学校。”
沈清宜回抱着她,又问“那本笔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