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帮了你?”
“是校长,他眼看着要到考试时间了,不见我人,打听到班主任带我回来拿准考证,于是火急火燎的让人开了个拖拉机过来找我,回到学校后找关系给我开了证明。”
“那你的校长真是好人。”沈清宜感慨道。
“所以这次从大哥手上拿回来的钱,我打算一部分捐给学校,一部分捐给校长,你觉得怎么样?”
沈清宜点了点头,“好,多亏了他。”
“那你怎么知道是大哥拿的?”沈清宜又问。
“他们每个人使坏的方式不同,大哥平常默不作声,但杀伤力最大最致命,而且还能置身事外,其次是我爸,陆凡和我妈不分伯仲,所以这手笔一看就是我大哥的。
而且也只有他一句话,全家上下配合。”
沈清宜深吸了一口气,“这大哥可真是过分,你小的时候在他手上肯吃过不少暗亏。”
陆砚正要实话实说,想了一下,最后忍住了,默默地没有吭声,把手从沈清宜的掌心抽出来。
沈清宜心疼极了,“陆砚,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她感觉陆砚此时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
“好。”陆砚说着脱了上衣躺下,沈清宜也跟着躺在陆砚的怀里。
她又摸了一下陆砚的手,这双手明明修长白皙,只有右手虎口处有一层薄茧,没有因为干活留下来的任何痕迹。
陆砚的手被妻子拢在掌心反复的搓摸,心里有些痒痒,喉结滚动了一下,小声问道:“你今天身体好些的吗?”
沈清宜懂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了一些。”
陆砚把她抱在身上,“那你能安慰安慰我吗?”
……
不得不说安慰这男人还挺费劲的,处在安慰之中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回忆往事的忧伤语气。
简直可以用生龙活虎,花样百出来形容。
……
两个小时后,沈清宜累惨了,陆砚擦着妻子额头的细汗,起身打扫战场。
清洁过后,就被沈清宜赶到安安的房间睡了。
而陆杰此时坐在公交站台的地上,脸都快冻麻了,要是对京都熟悉,他走路也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