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陆杰打断他,“当初不也是你同意的么?想要我和陆凡在京都扎根么?
咱们在这里一没有工作,二没人脉,靠什么的扎根?
现在陆凡还在牢里,就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收拾东西去火车站。”
陆铁生悔不当初,他怎么就忘了,这个狗崽子一旦认真,那是又狠又绝,根本没办法求情的。
父子俩收拾完东西,去喊钱桂花,钱桂花已经下不了床了。
陆杰心里直打鼓,万医生最后说的胃出血这么严重么?
他和陆铁生两人轮流把人背到火车站,等到晚上上车,铁桂花坐着都累。
陆铁生同样累得不轻,陆杰站在旁边,到了晚上十一点又累又困,也不见陆铁生有丝毫让座的意思。
“爸,我站得腿肚子都泛酸了,能不能让我坐坐?”
陆铁生有气无力地把位置让给陆杰,又想骂陆砚。
就这样经过一天一夜终于到家。
刚出火车站,钱桂花已经吃不下东西了,陆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父子俩没敢多做停留,坐车到了县城医院。
那里的医生一查,胃出血已经有点严重了。
这回钱桂花是真的如愿住院了。
几天下来,陆杰和陆铁生已经疲惫不堪,身上的钱也快花完了。
学校那边的假期已经超过,不得已把陆铁生留在医院,自己去上课筹钱
等他回到学校向其他老师借钱时,有老师吃惊的说道:“你妈的病在京都没有治好,县里能治好?
再说你妈看病还用得着你借钱么?”
陆杰好面子,哪里敢说实情,学校里的老师能给他几分薄面,大多也是因为老陆家出了状元。
大家都羡慕老陆家基因好,虽然不是一个镇,但不防碍陆砚的名声传得远。
因为兄弟俩原来都不在这所初中念书,对兄弟俩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只是听说陆杰时运不济,这才落榜,所以对陆杰同样有很大的虑镜。
陆杰叹了一口气,一副理解陆砚的口吻,“他在京都有在京都的难处,他成了家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事了,我妈在那边已经花了他不少钱,再这么继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