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从我房间拿走的?”
蔚安想了好一会儿,“我去你房间找红红时,看她拿在手上玩,我就拿过来看一看。”
蒋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看了?”
蔚安没有回答,蒋老夫人已经知道答案了,“我先不说你这种行为妥不妥,免得你又说我倚老卖老欺负你,把你低贬得太狠,让我儿子难堪。”
蔚安已泪流满面,“你们没欺负我吗?他明明已经结婚了,心里还想着别人,这样对婚姻不忠,不是一个军人该有的作风。
而且你知道却还故意替他隐瞒,这是纵容。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了陆承芝是怎么反对我的,如果我和蒋城过得不好,有一半是你的责任,蒋城会因为你对我冷眼相看。”
蒋老夫人看着蔚安,摇了摇头,“蔚安,如果你想安生地过日子,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凭什么呢?”
蒋老夫人,“你是个聪明人,别让我把话挑明,有些错误犯了就犯,不要一再纠结,凡事要往前看。”
“你这是让我忍了?”
蒋老夫人头痛,“这算是什么忍,我才是在忍,我警告你不要是逼问蒋城,把木匣子交给我,安生点把三个孩子带好。”
蔚安冷笑了一下,“他是我丈夫,心里这么明目张胆地装着别人,我还不能问了?”
蒋老夫人笑笑,“你进我蒋家大门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他心里装着别人了吗?其实当初我也可以学你以退为进让蒋城娶不了你的,但我想到你确实救了他,忍了。”
“以退为进?”蔚安心中一跳。
蒋老夫人走近她,“你是对他做了人工呼吸,又照顾了他一个多月的伤病,因为你救命恩人的身份,他有愧于你,对你根本不设防,你很聪明,一下子把他的性格摸得清清楚。
人工呼吸这件事本来没几个人知道,最后传得人尽皆知。
你放他走,又让你父兄因为这件事逼你,你觉得以他的个性能走得安生吗?”
“你调查我?”
蒋老夫人笑笑,“这种事还用调查,我儿子是个什么尿性,我还不知道?心里的小九是多,但责任感和底线还是有的。
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