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就像现在如果有人告诉我陆砚突然重病住院了,我也会像你一样放下身边的一切赶去医院。”
陆承芝觉得周寒真的很单纯。
更加不想骗他了,“周寒,咱们俩订婚的事,能不能解除?”
听到这句,周寒心里一惊,蒋城这是给陆堂姐下了猛药啊。
前几天她还不是这么说的,虽然有些犹豫,但能哄的,今天居然直接摊牌,他有些头痛的扶额,叹了一口气,“你容我再考虑一下。”
陆承芝以为自己伤到周寒了,心里难过得不行,“听说你们工厂生产的香水和化妆品,在找推广人,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了。”现在金融更赚钱,这小玩意要不是陆砚送给清宜的,他是一点也不感兴趣。
陆承芝不做声了。
车子开到陆家门口停下,周寒从车里出来,和陆承芝告别,上了自己的车,对助理杨华方说道:“开车。”
周寒回到家里,猛喝了一口水,连忙给陆砚打电话。
沈清宜躺在床上,听到电话铃声响,动了一下,陆砚就醒了。
“这个点谁打电话?”沈清宜疑惑着要起身去接,被陆砚拦下,“我去。”
陆砚走到书房,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周寒的声音,“哥,我听了你的建议后,赶紧去了一趟医院把陆堂姐接回来,就这么一会,也不知道蒋城给陆堂姐下了什么猛料,在车上直接跟我摊牌了。
陆大伯平常那么宠陆堂姐的,你说我坚持还管用吗?”
陆砚笑道:“有些无用功必做不可,等把蒋城耗到只剩下最后一丝耐心和精力,你就可以和他谈条件了。”
周寒一个机灵,“你说鹏城的那块地?”
“嗯。”陆砚想了一下,“或许还可以提下附加条件。”
周寒瞬间再次动力满满,他就知道陆砚从不亏待他,但想到陆承芝,“但这样会不会对陆堂姐不公平啊,她今天特别愧疚。”
陆砚笑笑,“有什么不公平?你阻力越大,他俩越不甘心,物理上力的作用与反作用你没学过?他俩就适用这一定律。”
这个解释周寒完全听懂并理解了,那点愧疚感也就随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