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蒋老夫人亲自给华生打了一碗汤,“这孩子,在边疆的几年辛苦了,多喝点汤。”
说到这件事,蒋荣接话,“华生,你可真厉害,别人六年才能种完的树,你三年就种完了。”
华生端碗的手僵住,尴尬的笑笑,埋头喝汤。
他应该留在陆家吃饭的。
蒋老夫人还要开口,就被蒋城打住,“妈,你怎么能只给华生打汤呢?”
蒋老夫人想起来了,小时候华生和蒋荣是死对头,有时候华生被蒋荣揍了,她给华生盛饭打汤表示安抚,蒋荣不说话,就会板着脸在旁边生闷气。
蒋老夫人给蒋荣也打了一碗汤。
陆雅两眼一弯,“我也要。”
蒋老夫人笑笑:“你这丫头还真是。”
蒋老夫人给陆雅打汤的同时,蒋城给陆承芝也打了一碗汤。
这个话题很快就在互相打汤的过程中过去了。
蒋城起了新的话题,“华生,港城那边,陈嘉炫的情况怎么样?”
说到陈嘉炫,华生终于坦然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把那边的事办完,包括结婚。”
“结婚?”蒋荣十分惊讶,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要坐牢的。
华生不知道蒋荣和陈嘉炫的约定,“他都二十八了,结婚有什么问题吗?”
蒋荣嚼在嘴里的饭菜突然没了滋味:“真是一个浑蛋。”
蒋城见华生一脸不解,给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华生见蒋大哥一边说着,一边细心的给他那个温柔的青梅竹马剥虾。
一颗一颗剥得仔仔细细,码得整整齐齐,甚至挑出来的长短都是一样的。
一家人习以为常。
华生突然觉得温柔的媳妇还挺难伺候的。
蒋城说完,华生有些唏嘘,但又觉得不意外,“陈嘉炫混起来真的很混,但他或许不是个坏人。
其实结婚也不是自愿的,是那个秦小姐非他不嫁。
陈嘉炫的父亲为了报复他,把他母亲留下来的一幢公寓拍卖了,被秦清的父亲拍走了人,而这幢公寓,是陈嘉炫的母亲亲自设计给那些跟随她创业的人住的。
那些人到现在也都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