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涛被她这么一推,清醒了一点,摇了摇头,又晃着身子站起来,指着菜永梅问道:“你刚刚在骂我?”
“是!”
“你就是老子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有什么资格骂我,难道还想登堂入室不成?”
蔡永梅听到这句话,心如同坠入冰窖,“所以你当初说要娶我是谎话?”
钟涛邪恶的笑笑,“你还真敢想,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说完之后转身,大声道:“咱们俩都是各取所需,你在这儿给我装什么委屈?”
蔡永梅听到这句,心中的血压飙升,上前就是一脚,把醉得摇摇晃晃的钟涛重新踹倒在了床上。
收拾东西夺门而出。
她开着车子在港城街头漫无目的地绕了两圈,看着车窗外灯红酒绿的繁华景象,突然觉得很陌生。
她迷茫了好一会儿,才回到了她在港城的家。
八十平的小两房,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她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就看到向晚兰正在给她养的花浇水。
向晚兰连忙迎上去,“小梅。”
蔡永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恭喜你。”
向晚兰来港城的时间晚,初来公司因为内地人的身份,粤都说不标准而被人排挤嘲笑,是蔡永梅看在同乡的面子上带着她上活动,参加比赛,慢慢地做到了公司前十。
尽管如此,她的报酬也比所有人都低,再加上她们这一行,出入都要行头,化妆造型都需要钱,她几乎没有多少积蓄。
蔡永梅想着自己的房子,也就一个人,便约了她过来住。
一住就是两年,向晚兰只要有空就会回来收拾,做饭,洗衣服。
蔡永梅的话很少,所以两人几乎没什么矛盾。
现在唯一的矛盾就是向晚兰接受了蔡永梅不要的机会。
“小梅,如果你还想回来,我去跟沈小姐说,她是个极好的人。”向晚兰看着她真诚的说道。
蔡永梅苦笑了一下,“再好也不会接受背叛自己的人。”
向晚兰低下头,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蔡永梅的桌上,“这是这两年的房租。”
蔡永梅没有数,就知道她给多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