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雨瞥了张小黑一眼，张山雨如今已不是当年的张山雨了，做事对人也不再有当年的亲近，整个人反而锋利了起来。
张小黑一听张山雨的话，立马跪在了地上，多年不见，张小黑也知道，如今和当年是不一样的了。
“请族老责罚。”
“起来吧，那些人先留着，既然他们要用到这些人，后面的事情自然也会处理干净，我们何苦出手惹麻烦，敌在明我在暗，水浑了才好玩。”
张山雨也不在意张小黑的态度，不过是想要敲打敲打张小黑罢了。
“是。”
张小黑这才从地上起来，站在张山雨的身旁，沉默着看桌子上的茶盏。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夜里，张小白带着那个少年，一身湿漉漉的回到了张山雨的帐篷，张山雨依旧没睡，此刻正坐在窗边喝茶，张小黑也坐在了椅子上。
看见张小白和那个少年回来后，张小黑从椅子上起身，站在了一旁。
“族老，能够确定了，一共死了十一人。”
张小白将手中的口袋打开，里面全是左边的一只耳朵。
“嗯，处理了吧。”
张山雨扫了一眼，看着那些耳朵的数量，挥手让张小白去处理了。
“是。”
张小白点点头，站在一旁等着张山雨继续吩咐。
“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除了张家那边，我不希望从旁人的嘴里听到这件事。”
张山雨扫了一眼张小白和少年，张小黑一早张山雨就吩咐过，也不怕张小黑多嘴什么。
都是张家人，责任是生来就背负在身上的，张山雨也相信他们，不会多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