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建阳睡意惺忪的声音。
“说的也是……”
秦芸嘀咕着，她心里的天平都已经逐渐开始朝着后者倾斜了，听江建阳这么一说，立马又回归到了同一水平线，然后陷入了更深层的沉思。
“那他俩这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老公，这还真是奇怪，难道这是个什么新型的关系？是我们已经落伍太多，所以才看不明白？”
已经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江建阳掀开蒙着脑袋的被子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看着自家老婆的这副模样，哑然失笑道：“什么落伍不落伍，人跟人都是不一样的，谁的跟谁的关系也不一样……你上次就纠结了半夜也没想明白，干嘛还费这个劲呢？到底怎么回事，你去问问不就好了？这样……明天我去找机会去给你问！”
“不行！万一咱们一问，会改变俩人的走向呢？我不问，你也不能问。”
“……”
问也不能问，猜也猜不出……
那到底该怎么办？
江建阳嘴角狂抽，痛苦仰倒：“那咱们睡觉吧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