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大神啊,不过你为什么是二河啊?”
一个小弟好奇地问道。
“老子大哥是尤大河!”
尤二河大声说道,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这家里一个部长,两个集团军司令,加一起每天也才4万啊,怎么够还钱啊?”
一个小弟质疑道。
“哼,我奶奶和我妈也是副部级科研员,我们家每天就是7万元。”
“到时候我再参军去,而且除了工资还有绩效啥的呢!干呗,现在还能怎么办。”
尤二河话语中透着一丝自豪,又带着一些无奈。
“尤二河,要不然你让你爷爷给大帅求求情怎么样?”
一个小弟提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卧槽,那不可能,我爷爷可以带着我还钱,但是指望我爷爷给我求情,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尤二河果断地摇头拒绝道。
“我的天,那怎么办,道哥,道哥,您就说一句话吧,兄弟们的命都在您手上了!”
一个小弟哀求道,眼巴巴地看着道哥。
“是啊,是啊,道哥,兄弟们现在也都是没有办法了!”
众小弟们满脸焦急,期待着道哥的回应。
那名被叫道哥的青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颤抖着手拿出了一支香烟,给自己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脸上的表情颓败至极。
然后,缓缓地说道:
“我这次真的是小瞧了方程那几个的魄力了。”
“本来以为几个盛京的小土狗,没有管理过国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魄力和手段。”
“万万没想到啊,现实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我还是去求一下我堂哥吧,你们先在这里等着,都别轻举妄动。”
“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
道哥说完,便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别墅,背影显得无比落寞。
而那些官二代们,其中像尤二河一样,陷落得不是特别深的几个,在道哥走后,也陆续离开了。
卫中华的别墅茶室内,道哥正在低头喝着茶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