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轩一听,立时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有过节?那家伙太欺负人了,把我拉到郊区狠狠揍了一顿。还不够,开车送我到家门口,一脚把我踹下了车。”
赵子轩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几分真几分假,只管一个劲儿地诉苦。为了增加说服力,他还掀开了衣服,露出被揍的痕迹。
任学文瞧见伤痕,眼神里闪过一丝狐疑。
“那付玉龙主任怎么突然就退出调查组了呢?”
任学文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赵子轩,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
赵子轩随口道来:“那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有鬼,昨天我上韩景辰的车,全是他设的套。要不是他激我两句,我怎么可能往那车上跳呢?任主任,我看这付玉龙主任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在车上琢磨半天,他会不会事先知道有啥事要发生,故意引我上钩,演一出好戏?可怪了,他一个纪委的人,能和韩景辰扯上啥关系呢?”
任学文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常态。随着韩景辰的消失、付玉龙的退出,冯汉良代表省委宣布调查暂停,但这决定还没经过班子的正式点头。
毕竟,省委这个班子里,可不是市长冯汉良一人说了就算的。
另一边,在一座别墅里,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正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偌大的客厅里,就他一人独享清静。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进了别墅,进来后却都没敢落座,一个个站得笔直。
“王少爷,韩景辰一点踪迹都没发现。我们的渔船四处搜寻,啥也没捞着。”一名中年男子汇报道。
这青年正是王永浩,此时他脸如寒冰,让周围的人不禁心头一紧。
这时,余立秋也匆匆赶到,穿着便装的他进门后,也自觉地站在了一旁。
“余哥,坐吧。”王永浩抬眼示意,手指轻轻点了点旁边的座位。
余立秋这才微微欠身坐下:“王少爷,监控视频已经让人鉴定了,画面挺模糊的,但专家分析说,车里那人和天柱有八成相像。可我不信天柱会平白无故地让司机开车冲进江里。”
这段监控录像成了谜团,车辆确系韩景辰当晚所乘无疑。而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中,车窗半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