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浩柏见状疑惑道:“阿爸,您不是说这酒十分珍贵,要等我和妹妹成家时再喝吗?”
“去去去,今天不是来了客人了吗,有肉无酒可不行。况且不是给你和妹妹各自留了一坛。”窦父笑骂道。
窦母从屋内返回见丈夫取出珍藏了十年的好酒,虽感好奇,但是并未言语。
“来,谭老弟,我们走上一个。”窦父从兄妹俩得知谭林的姓,虽然没有完整的名字,但不妨碍酒友之间的交流。
“来,叔,我敬你一杯。”谭林端起酒杯,向窦父敬酒。
窦父也是一个爱酒之人,也不矫情,直接一口闷了。
“好酒量。”虽然谭林这俗世间的酒水对谭林并无多大影响,但是他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的劲道。
“来,我们再走上一杯。”窦父高兴极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子上的酒菜被谭林和窦父窦母消灭,而原本不太会喝酒的窦母也品尝了一杯女儿红。
眼见差不多了,谭林对着窦父道:“恰好我这里也有一些美酒,不如我们再喝上几杯。”
窦父此时已经有些醉意,不过还是同意了,窦母虽然担心,见二人如同忘年交也就同意了。
谭林取出一坛灵果酒,然后对着坐在一旁看着大人吃饭的窦浩柏道:“浩柏你之前带回来的茶叶呢?”
窦浩柏听闻,马上从厨房拿出一个小密封盒,里面装着的正是之前在太和酒楼时剩下的茶叶。
谭林从窦浩柏手中接过密封盒,然后催动真气,一小把茶叶全部化成细微的粉末。
“浩柏将这粉末倒进酒坛之中。”谭林道。
窦浩柏闻言,虽略带疑惑,但毫不迟疑就将茶叶所化粉末倒进灵果酒中。
接着只见谭林双手掐动,无数真气将酒坛包裹,其内的灵果酒不停地沸腾,随着热气越聚越多,想要突破酒坛的束缚,不过有着谭林真气的保护,无半点热量倾泄而出。
十个呼吸后,谭林停了下来,让两兄妹取来一桶干净的井水。
接着谭林凝水成冰,将酒坛再次包裹。
同样十个呼吸,不多不少,谭林将冰块破除,经历冰火两重天的洗礼,原本滚烫的灵果酒已经变得温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