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回去,楚景川看了一眼被打得脸上红肿一片的楚婉宁,心里面说不出来的难过。
“婉宁,你可知错?”
到了这一步,楚婉宁再也咋呼不起来了,老老实实地回道:“爹,婉宁知错了。”
“既然知错了,那就先向战王爷和福乐郡主道歉。”
“是。”
楚婉宁低眉敛目,看上去楚楚可怜。
“王爷,小郡主,婉宁知错了,婉宁再也不敢了,请你们原谅婉宁吧。”
齐云沐和秦璃洛默契地没有说话,既不表示接受,也不表示拒绝。
楚景川知道,光一句道歉,王爷跟洛儿是不会接受的。
“婉宁,你心胸狭隘,如今犯下了大错,可别怪爹手下无情了。来人,把大小姐带下去打二十大板,然后送到郊外庄子上。没有本相的命令,不许回府!”
“是。”
从外面进来两名下人,拖着楚婉宁就往外走。
到了这一步,楚婉宁是真的慌了。
那庄子远在郊外,生活条件与相府简直是天壤之别。自己一旦到了那里,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
而且还要打二十大板,自己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
这二十大板下去,不是得要了自己半条命吗?
楚婉宁扑倒大地,哇哇大哭。
“爹,婉宁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饶过婉宁吧,婉宁不想挨板子,也不想去庄子上。爹,爹,求求你,求求你了。”
楚婉宁正在哭闹,楚子轩带着周太医急匆匆地来了。
楚景川一个手势,下人暂时放开了楚婉宁。
一路之上,楚子轩已经简明扼要地跟周太医把情况说了一下。
周太医到了,从秦璃洛手中接过鸳鸯壶。先是倒了一杯洒,转动手柄之后又倒了一杯。
然后仔细闻了闻,又从背过来的药箱里取出一些工具测试了一下,之后抬起了头。
“相爷,这把酒壶的确是鸳鸯壶。其中一只酒杯里,确实洒了合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