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相关资料不完善的情况下是可以存疑,留待以后继续深入研究的。于是对老师说:“我倒是有些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说说看。”
班行远把自己的想法讲给了老师。老先生听完也是精神为之一振:“行远啊,你的想法非常好。对那些存在争议的完全可以存疑嘛。这些部分硬要下一个结论的话,侥幸正确的话还好。如果以后的新发现证明是错误的那不是贻笑大方,要闹笑话的。而且你关于国内人类史、文化史、文明史的有关想法完全是开创性的,现有的资料也足以支撑。还有古国时代、王朝时代的划分,也很新奇。”沉思了一会儿,老先生一锤定音:“报告就按照你的意思起草,这样这份报告就不单是断代工程的总结,更是今后工作的一份纲领,意义完全不一样了。至于吵架的事情,看着他们每天吵来吵去,我也有些心痒了,就交给老头子我吧。”老爷子也是战意激昂。
在最近的一次例行体检中发现老爷子的脑血管有一点小问题,日常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要注意千万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大喜大悲。班行远就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写报告,陪爷爷,指导他惠安姐学习,日子倒也过得闲适。
老爷子这一段时间情绪总是恹恹的,班行远就逗闷子:“爷爷,您说您这毛病来的多不是时候。过些日子我就要和惠安姐结婚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是办喜事儿呢还是办……”
李惠安深知爷孙俩皮起来就没个着调的,没等班行远说完就是一巴掌,恼怒的瞪了一眼,道:“呸!瞎说什么呢。”
老头倒是来了精神,笑眯眯的看着李惠安,说:“行远啊,要不咱换一个吧。这还没结婚呢就给管的死死的,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班行远一副生无可恋:“晚了,换不了了”。
李惠安也不恼,笑嘻嘻的围着两个人转了几圈,拿起桌子上的手提袋,特熟门熟路的找出老爷子偷藏的几瓶好酒放到袋子里,俏皮的说道:“晚上家里来客人,还没酒呢,借两瓶用用。爷爷,你要记住喽,我管的可是两个人!”
“欸,丫头给我留点儿,别都给拿走了。”
“晚了,正式通知你,今天起戒酒。别想着偷买,我会监督的。”
就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