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感觉。然而,从宫里走出的几名太监打破了这份平静。他们骑着马,慢慢地走着,仿佛并不急于到达目的地。
为首的太监面色阴沉得像一块寒冰,他紧紧抓住手中的马缰,心中暗自咒骂道:欺人太甚!我本来应该进入司礼监的,可你们却横加阻拦。”
“后来万岁爷身体不适,你们又说等他康复后再做安排。如今万岁爷已经痊愈,但你们却让我留在豹房,不许我进宫面圣。现在竟然还要求我去锦衣卫执行杀人任务!
这位太监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不公正待遇。他与其他太监一样,都是跟随万岁爷的侍从,但为什么别人能够得到更好的机会和地位呢?他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付出的努力和汗水,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然而,尽管心中不满,但这位太监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情绪。毕竟,在宫廷这个复杂的环境中,稍有不慎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他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同时思考着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或许,只通过自己的智慧和努力还远远不够,去抱内阁的大腿?恐怕不行。去走江彬的路子?想到自己一个东厂太监去巴结武将也是够了。
后面的小太监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作声,默默地跟着。
这名太监越想越气,心里大怒道:“等我上去你们都要死!”但是骂归骂,他也不敢再想其他的了。他觉着皇帝现在不去豹房,以后不去么?皇帝去豹房不就是不想约束么。
“等着吧,哼!”太监心里想着。
这个骑在马上的正是东厂太监张锐,因伺候正德皇帝有功,正德皇帝把他提升为东厂太监,虽说是东厂太监,可他却一直被司礼监排挤。
张锐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对着四个小太监说:“随我一同到江将军那里去。”几个小太监一听吓得差点在马上栽下来,争相劝导不得去,旨意说让他们去诏狱。
张锐听罢立马大怒,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他怒声说道:“何时有旨意?这所谓的旨意不过是司礼监矫诏而已!”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那四个小太监听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