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伤筋动骨了。
“辛苦你了。”
“老爷这是哪里话,说什么幸苦不幸苦的,这院子不大,住着我们挺好,改日卖了,我们一起回去。”
“暂时回不去了。”
“为什么?不都出来了?”
“你不知,陛下官复我原职,仍挂着都督衔,过两日还要进宫。”
“真不想让你再做官了,想着你如果出不来,我到时就一头撞死在诏狱门前,绝不苟活。”
“没事,今日外面为何那么热闹?”郤永忙岔开了话题。
郤夫人闻言说道:“老爷不知,马上要放黄榜了。”
“怪不得那么热闹。”郤永低声说了一句。
“可不是?那些贡士们殿试完了,或人、或八九人,整日游览玩耍,吟诗作对,好不快活。”
“何时放榜?”
“明日就要放榜了。”
郤永闻言心中想道:“过两日进宫谢恩,陛下如果召对,自己能否过关呢?如这些书生一般逍遥两日?”
这时下人来进来禀报说:“水好了,请老爷沐浴更衣。”
郤永便起身前去,郤夫人说:“我伺候老爷。”
郤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不妥,我这一身尘土,实在有些不干净。你劲儿小,还是让老撒头儿来吧。他手上的劲力可是相当大呢!”
而那位被提及的老仆人,正是大家口中的老撒头儿。原本,他只是一个在长城内放羊的普通鞑靼牧民罢了。然而,命运弄人,战火无情,他家破人亡,无依无靠。走投无路之下,他投入到郤永的军队之中。
由于他英勇善战,很快就成为了郤永的亲信,并一直追随着郤永,不离不弃。尽管年岁渐长,但他的力气依旧不减当年。
而此时的魏彬见苏进已然回宫复命,笑盈盈的上前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快了。”言毕,苏进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便坐了下来。
魏彬心中哀叹道:“我竟然要讨他们的好。”不过转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说道:“苏公公年轻,腿脚好。”
苏进却说道:“事主以勤嘛。”
“好个事主以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