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
“其实刚进宫时,管事公公说做奴婢的要做好两样。”
“不知那三样?请苏公公不吝赐教。”
“诚、勤,以我之见,这‘诚’还在‘勤’字之上,人嘛,笨一点,懒一点都没什么,最害怕对主子不诚。”
“是极、是极。”魏彬抚掌说道。
司礼监其他几人见他俩打着机锋,互不相让,各自心中下注,到时候谁胜谁败。看这样子,貌似魏彬的输面更大。
陈敬在一旁喂着鱼,心里复盘着他俩的对话。
“腿脚好就是说你年轻,你厉害!”
“事主以勤就是说我可是凭借勤快伺候主子得到恩赏”。
“受教了,就是说你厉害,我向你学习。”
“奴婢的要做好两样那意思就是说多着呢!”
“请苏公公不吝赐教这就是说有种你就说!”
“最害怕对主子不诚,你有事瞒着主子”
“是极,是极是什么意思?”
陈敬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也就不再想了,看着鱼心里感叹道:“还不如鱼呢。”接着看他的鱼,水缸中的那几条鱼游来游去,争相抢着自己撒下的鱼食。
魏彬瞥了一眼陈敬,心中暗道:“如今这陈敬竟然越过张永谷大用成为司礼监的二把手了,又被晋了尚膳监管事太监。”
正德十五年,皇帝落水后,司礼监觉在正德皇帝身边的伺候的老太监皆不中用,便奏请换了一批年纪小的,正德皇帝同意了。
为了平衡,每人送一名,当时正德皇帝的贴身太监,就有四五名,但是到了正德十五年冬,正德皇帝只觉得刘全忠可靠,竟将其余小太监皆发回各自的衙门,只留了刘全忠一人。当时众人都羡慕陈敬,觉得他会调教人。
不过话说回来,什么老太监不中用,还不是自己有私心,担心这些人一飞冲天。
张雄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手中的念珠,手指不停地拨动着珠子。这串念珠可是他特意从一位高僧那里求得的。自从上次被朱厚照狠狠训斥了一顿后,张雄整个人都变得低调了许多。
他开始学会与人为善,不再像以前那样飞扬跋扈。无论是在宫外还是宫内,人们对张雄的改变都感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