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理解母亲,所以我听话嫁了,只是成亲当天,传来成凌关急报,需要增援军,刚好乌将军得了急病,便由战北望带援兵奔赴成凌关,所以我与他虽拜了天地却不曾圆房,他说,让我等他回来,他一定好好待我。”
宋惜惜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些,仿佛已经过去甚久,在她心底里泛不起半点波澜。
“我就这样等了一年,这一年替他照顾母亲,操持府中内外,将军府只有一个破壳子,银钱不足无法支撑开销,我用自己的嫁妆维持婆母吃药,一年之后,战北望凯旋,第一件事情便以战功求娶易昉为平妻。”
谢如墨凝望着她,“你不同意,是啊,以你的性格你怎会同意?且他立誓绝不纳妾。”
“也不是。”宋惜惜讽刺地笑了笑,“如果他求赐婚之前,与我商量一下,我没准就同意了,但他没有回来与我商量,是求了赐婚旨意之后才回来通知我,逼我一定要接受,而且,他施恩地说会与我生一子,让我有个指望,然后继续当将军夫人,替他和易昉照顾孩子,孝顺公婆。”
谢如墨眼底有愠色,“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