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白花花的胸膛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温阳的眼前。
胸前的肌肉鼓鼓囊囊,仿佛一件饱满的艺术品,而胸膛之下,则是精瘦的腰身,一看就十分有力
温阳突然感觉自己仿佛被狐狸精掳走了心神,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直到凌寒开口喊了声:“殿下”她才回过神来。
只是她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凌寒脸上时,才发现凌寒望着她时的眸子无比专注,视线一寸寸地落在了她的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定格在了她的唇上
乌黑的眸子里有着深不见底的情绪
稍一对视,就吓得温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急急背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让你脱衣服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过伤,要是有伤,我就给你拿药,现在看来是没有,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随后温阳又急急地补了句:“既然你衣服都脱了那你赶紧沐浴吧别着凉了!”说完她就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一回头,就撞到了一堵又软又弹的‘墙’上。
温阳捂着脸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撞上的,是凌寒的胸膛
然而凌寒却半分要让开的意思也没有,他轻笑着垂眸开口道:“殿下刚刚让我脱衣服,还以为是殿下想与我共享鱼水之欢。”
温阳听到‘鱼水之欢’这四个字时,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香艳异常的画面,脸几乎是不受控地透出了艳极的绯色,滚烫得犹如火烧。
“你想多了,你快沐浴吧,一会儿中午会有下人给你送饭食来,我先走了。”温阳心跳如擂鼓,她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几步先拉开了一段距离,朝另一侧跨了一步后,才朝屋门口的方向走去。
这次的凌寒倒是没有阻拦,他任由温阳离开了。
只不过温阳刚离开屋子,凌寒面上那副带着淡淡笑意的眸子就骤然冷了下来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被人挑衅时那般阴沉可怖。
他甘愿成为罪奴,只是想通过这个渠道短暂地寻求一个可以供他韬光养晦的羽翼。
却没想到,最终把他捡走的,竟然是这样一位‘多情’的殿下
这后罩院形形色色的男子,她竟然说只对他一人如此直白?
这样的谎话,傻子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