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在未看清那块翡翠腰佩时,本来还在纳闷凌寒所说的是何事。
但是当他看清了那块腰佩时,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他立刻单膝跪地,头低垂了下来,面色凝重道:“主子,青松并非有意隐瞒此事。”
听到青松的回话,凌寒沉默了片刻,才沉声开口:“我母妃现在情况如何?”
锐利的眸子就像利剑一般悬在青松的头顶,在这沉重的威压之下,青松不敢再瞒。
他一五一十地交代道:“您的生母容太妃,薨了她所持有的东西,全都收入了国库”
凌寒整个人如遭雷击,“薨了?”他喃喃重复了一遍,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虽然他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此刻这块刻有梅花的翡翠腰佩出现在陵国的皇室,却又令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好一会儿,他才稳定了心绪,开口问了声:“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他此刻的嗓音听上去低沉而沙哑,就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艰难呻吟。
听到主子的问话,青松的头垂得更低了些,他颇为不忍地开口:“荣太妃被抓到与宫中侍卫私通,太后说她不守妇道,行为不检,有失皇家体统,被太后废除了其封号,然后赐了毒酒”
“我的母妃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凌寒低声吼道。
他的母妃分明最是端庄守礼!断然是不可能做出与侍卫私通那等事的!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明明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他就可以找到机会回去,带母妃远走高飞!
但是他还没有回到江国,还没有再见母妃一面,如今却被告知,他已经与母妃天人永隔
凌寒双手紧握成拳,指尖也深深地掐进了掌心,满腔悲愤堆积在心间,却无法在此处肆意发泄。
就连屋内的空气,都仿佛因悲痛而变得流速缓慢起来。
青松望着凌寒极力隐忍的样子,面上也流露出几分不忍的神色,但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主子,只能静静地垂着脑袋半跪在地,一言不发。
凌寒挪动步子,走到窗边,他推开屋里的了雕花木窗,闭上眼睛,任由夜晚带有寒意的秋风拂过他的面颊。
过了许久,他才从嗓子里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