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起来后,太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因为她无法相信自己如今作为太后,竟然会被禁卫军如此对待。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有些慌乱地开口道:“既然你们现在不听哀家的命令,那皇上的命令你们总该听吧!”说着,她恶狠狠地将脑袋转向一旁的箫庆安:“还不快下令让这群人放开哀家!”
坐在一旁的小皇帝默默从椅子上起身,站到了一旁冷冷旁观,并未按照太后的意思去行动。
太后看到此刻就连箫庆安都敢无视她,她心中的怒火不禁更上一层楼,“你在干什么,你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你真是反了!”
然而箫庆安依旧是不为所动,像是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太后见这边没有反应,她只能转头朝台下的凌寒骂道:“箫墨寒,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谋逆!”
她此刻也不再称呼凌寒为四皇子,而是直呼了他在江国的本名。
只不过太后如今境况,就算是怒吼,声音里也早已没有威严可言,只剩下了惊慌失措与不甘。
凌寒冷冷望着高台之上被控制起来还在不停疯言疯语的太后,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一想到就是太后杀害了他的母妃,他漆黑的眸子里仿佛能看到翻滚的恨意与戾气。
凌寒悠悠开口道:“我可是手握先帝遗旨,遵照先帝遗旨办事。”
随后他顿了顿,才接着说:“皇后专权乱政,才担得上谋逆二字,我回到江国,就是为了纠正这一切!”
他朝着上方假扮成禁卫军的铁鹰卫道:“先把她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得了令,铁鹰卫立刻将太后给带下了金銮殿,虽然太后还在不停地叫喊着,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了
等到太后的身影远去,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尤其是之前太后一脉的各位官员,更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萧庆安站在高台之上,静静凝望着那个他许久未见的四皇兄,突然,他稚嫩的小脸上出现一抹坚定的神情。
他缓缓走下了台阶,在众臣的注视下,他走到了凌寒身前。
五岁的萧庆安,身高才刚刚长到凌寒的腰际,他努力挺起自己小小的胸膛,昂起脑袋,用他那略显稚嫩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