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云迟这次加重了咬笔杆的力度,尽量不让毛笔打滑。
她重新蘸了墨,再次向江堰白凑过去。
江堰白的胸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看着赖云迟认真的表情,心想以他们这样近的距离,她一定可以看清他皮肤的每一点细节。
他没有刻意保养过,男人不如女孩子懂生活,他不会涂一些香喷喷的身体乳来让皮肤变得细腻嫩滑。
他盯着自己的皮肤想,他现在的皮肤状态应该还可以吧?没有松弛,没有赘肉,应该不会让对方反感……
赖云迟很快就掌握了毛笔写字的诀窍,不过江堰白被毛笔笔尖和赖云迟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惹得时常战栗,赖云迟只能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扶住江堰白的腰让他不要乱动。
赖云迟掌心温热,贴在江堰白皮肤上,很快就将这一小片皮肤暖热。
赖云迟只花了不到三分钟就将上半句写完。
胸口位置有限,剩下的“与子偕老”只能写在腹部。
江堰白在赖云迟面前躺下,方便赖云迟找位置下笔。
赖云迟将墨水放在江堰白胸口,一只手撑在江堰白身侧,剩下一只手按着江堰白的腰。
宋闻笙光明正大蛐蛐:“你们看这两个人,对于亲密接触好像已经习惯了,也不知道背着我们都做过什么。”
林远洲笑着往宋闻笙身上插刀:“可能你和小迟做过的事他们都做过吧。”
宋闻笙:“……我的心正在缓缓裂开。”
邓沉星:“不要裂,这里不是国内,医疗不如国内方便。”
宋闻笙:“……”
好冷漠好无情的话,太符合外面天寒地冻的气候了。
躺在地上的江堰白还在接受甜蜜的酷刑。
赖云迟中途换了一只硬毛毛笔,这种毛笔的笔尖偶尔会带来一点轻微的刺痛,和刚刚的痒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等赖云迟写完最后一个字,她的毛笔笔尖都要碰到江堰白裤子的边缘了。
要知道江堰白这条裤子可是低腰……
“完成了。”赖云迟牙齿都有点酸了,“虽然写的歪歪扭扭,但也能认出来都有什么字。”
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