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痕累累的脸,还有狼狈的被两个婆子从里面拖出来的样子,两个丫鬟自然是哭得不行。
可是哭又有什么用呢?
她们除了自家小姐跪在院子中央,两个人守在小姐身边,在太阳逐渐大起来,帮小姐遮挡一下阳光,就没办法替她们家小姐做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陪她们家小姐跪,这还需要说吗?她们要是陪她们家小姐跪,那等小姐跪完之后,还怎么伺候小姐。
从这可以看得出来,书琴和书画对程惠妍非常的忠心,程惠妍的御人之术还是相当可以的。
不过也是,程惠妍本身就不是什么愚蠢的人,御人之术自然不在话下。
同时另外一边,蒋纯惜找到张维嘉时,两个人立马就紧紧相拥在一起。
“六少爷,你都不知道,我差点就被大公子给折磨死了,”蒋纯惜在张维嘉怀里泪眼婆娑道,“大公子因为大少夫人不洁的事,把火都撒在我身上,折磨得我差点就没挺过来,歇了好几天,身子才缓过劲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跟我详细说说。”张维嘉把蒋纯惜从怀里推开,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大哥结婚那天晚上闹出来的动静,还有这几天府里紧张气氛,张维嘉自然也是有所察觉的,只不过那天知道情况的奴才都被张夫人警告了一番,根本不敢乱说什么。
因此就算张维嘉有心想打听点什么,自然也打听不出来点什么信息,毕竟他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府里的奴才谁会把他当回事。
蒋纯惜在心里冷笑不止。
真不愧是亲兄弟啊!张维嘉口口声声表现出多爱她,但他其实骨子里头和张维望都是同一种人。
没看这会张维嘉不是关心她遭的罪,而是只想赶紧知道事情的真相。
蒋纯惜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张维嘉这么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她当然要如实相告。
“这么说来,我那好嫡兄竟然娶了一个荡妇,”张维嘉讥笑道,“如此屈辱的一顶帽子戴在他张维望头上,也难怪他会发疯折磨你。”
随即,张维嘉就一脸心疼看着蒋纯惜:“纯惜,你受苦了,都怪我无能,才让你遭这样的罪,差一点我们就要阴阳相隔了。”
“六少爷,我不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