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白了高菲菲一眼说:“老中医也得望闻问切呀,反正脸色惨白孩子也没动静,要么是打了麻药或镇定剂,要么是已经休克了,不过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毒蛇啥的,中毒应该可以排除掉,让狗咬了让狗咬了也不是这么个情况呀,要么就是胃穿孔,肠穿孔,阑尾穿孔,我能想到的就这些了,毕竟外伤好像没个什么外伤。”(本人当初在上大学期间,大晚上的舍友把我叫了起来说不舒服,先是去了趟校医院,校医表示无能为力,然后去了三甲医院,医生插兜说阑尾炎做手术吧。后因舍友手中零花钱全部充了某款 fps射击游戏,然后觉得问题不大,打了几天点滴就过去了,一年多然后阑尾穿孔紧急去往首都icu花了十几万,这个事情告诉我有钱一定不要全部花完了,多多少少留点备用资金,当初但凡有张信用卡也行呀。)
杨兴带着一群人上车,高菲菲和林墨辰上他的座驾,其余的三个人上了a6,今天出班的司机杨兴特意让巴特尔找了两个同事,巴特尔杨兴也没舍得供出来。
杨兴只能坐在副驾驶,上车后林墨辰坐到后排上的沙发按了按软硬,然后躺在了躺在后排上说:“这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好吧,杨兴又承认被他装到了。
半个多小时后两辆车来到了酒店停车场,下车后杨兴带着一行人向里面走去,来到了预定好的包间后。
杨兴对服务员说道:“开始吧。”
都坐下后,杨兴对旁边的林墨辰高菲菲说:“烤全羊就没安排,整了一个羊背自己吃偏实在一点。至于下马酒哈达,估计你们去了下一个地方应该会招待你们的,说道下马酒,我觉得应该用我们68度的草原白,但这玩意儿一多半人喝不了。”
“好吧,68度,的确一般人喝不了。”
凉菜热菜都上来了,烤羊背也上来了,没有太多复杂的手续,直接烤好在厨房里改刀好,随着酥饼,黄瓜丝,葱丝,甜面酱,还有辣椒孜然,想吃什么自己选。
至于左边像个哈达右边敬个酒然后再说点外地人都听不懂的蒙语,肉早凉了。
高菲菲看着上来的羊背跟杨兴说:“这个和全羊没区别?”
杨兴也解释道:“烤全羊只是带头蹄,羊背就是没有头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