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沈瑶送他回家后又等了一会,祁凌舟终于醒了。
祁凌舟醒来虚弱得很,一见到沈瑶,激动的热泪盈眶,想跟她告状但无奈嗓子痛得很,是方才跟那些官差解释自己不是盗匪,再加上被打板子时喊的。
沈瑶握住他深情道:“我知道祁郎,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惩治了那些官差,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祁凌舟只能点点头,握住沈瑶的手紧了又紧,都出了红印。
自己在宸国这半月受得苦比前二十年都多,心中真是恨死了。
沈瑶离开祁府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在宫门口见到等了许久的薛亭书。
薛亭书今日一出大理寺就守在这里等她,为了不引人瞩目,穿了件天青色的竹枝暗纹锦袍,倒显得他更清冷端方些。
“薛大人有事?”沈瑶明知故问。
“答应公主的事下官已经做到。”薛亭书将那张纸递向车窗,深邃的眼睛看着沈瑶道:“公主呢?”
沈瑶在他的直视下伸手接过纸,手背上被握出来的红痕一下吸引住了薛亭书的目光。
“明日十味居雅间,我还想听听薛大人是如何破案的呢。”沈瑶笑盈盈的看着他。
“下官静候公主。”
翌日,薛亭书早早就来到上次沈瑶请他来的雅间,喝完了一壶茶沈瑶才姗姗来迟。
“让薛大人久等了。”沈瑶径直落座,不等薛亭书行完礼就用手中扇子阻止他动作,“不是说过让薛大人不必多礼吗。”
薛亭书没再坚持,在她对面落座。
近日天气有些闷,沈瑶出门总是带着团扇,瞄一眼窗外的天气道:“看来要有一场大雨了。”
薛亭书没接话,从前总听人说自己性子慢悠悠,可今日看这公主与他不相上下,明知道他想知道什么,却就吊着不说。
“公主不是想知道那歌女案的细节吗?下官这就说与公主听。”薛亭书也沉得住气,缓缓开口:“自那日公主提醒过后,下官又回案发地仔细探查一番,在芳菲馆的后巷里发现了没清理干净的马粪。”
“死者的房间窗户就在后巷一侧,那里是个死胡同,住的几户人家并没有养马,也未使用过马车。经过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