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被你这个不孝子给活活气死的。”
萧尘张张口想说柳涵晴没跟他说什么,可看到母亲气成这副样子,就没把蒋纯惜给供出来。
这就是稀罕和不稀罕的区别,萧尘现在稀罕蒋纯惜,那自然是处处替蒋纯惜考虑,就算让柳涵晴背黑锅,也没想着替柳涵晴辩解。
“母亲,虽然您的本意是好的,但您说话也要委婉着点,您说您把话说的那么直接,涵晴心里能好受吗?”萧尘干巴巴说道:
“哦!合着我这个做婆婆的跟儿媳妇说话,还得哄着,供着儿媳妇,必须句句斟酌,百般小心翼翼才行是吗?”国公夫人更气道,“底谁是婆婆谁是儿媳妇,按照你这意思,是不是还要我这个做婆婆的对她柳涵晴委曲求全,像供祖宗似的,把她柳涵晴高高供起,你这个不孝子才满意是吗?”
“滚,马上让给我滚,”国公夫人指着大门口,“你要是不想气死我,那就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直接给我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