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倒也是,”丞相夫人愤慨了起来,随即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我这个当母亲的在儿子面前实在是有够憋屈的,放眼瞅瞅,全京城的高门大户,有哪个当母亲的像我这样憋屈。”

    “这但凡我能多出一个儿子出来,我都不受这种窝囊气,真是太憋屈了,”话说着,丞相夫人手就扶上鬓角的额头,实在是这个头又给气疼了,“算了,你偷偷的给那个丫鬟送去点药吧!”

    “不过得好好警告那丫鬟一番,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让她给本夫人管好自己的嘴。”

    “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警告那丫鬟一番。”程嬷嬷说道:

    当程嬷嬷来到胡浩丰的院子时,柳玉连忙迎了上去:“程嬷嬷,您老怎么过来了,夫人有什么吩咐,让丫鬟过来传话就行,哪需要您老亲自跑一趟。”

    话说着,柳玉就连忙扶着程嬷嬷往里屋走去。

    而此时柳叶正在擦拭着里屋的花瓶,看到程嬷嬷也急忙上前:“程嬷嬷,您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夫人有什么交代。”

    该不会是昨晚蒋纯惜那个小贱蹄子伺候大公子的事被夫人知道了吗?所以才派程嬷嬷亲自过来一趟。

    一这么想,柳叶眸光就幸灾乐祸起来,但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赶紧去帮程嬷嬷倒杯茶。

    程嬷嬷被柳玉扶着来到椅子上坐下,这才开口问道:“昨日伺候大公子的那个丫鬟呢?怎么没见到她人。”

    “程嬷嬷喝茶,”柳叶端了茶递给程嬷嬷,在程嬷嬷接过茶杯时,这才开口回答道,“程嬷嬷说的是蒋纯惜那丫鬟吧!她这会正在睡回笼觉呢?而且还是在大公子房里的床睡,要不要奴婢去把她叫醒过来。”

    柳叶这自然是在上眼药,可她不知道的是,程嬷嬷对于蒋纯惜僭越的行为,可是一点也没感到不高兴。

    像柳玉和柳叶这样的丫鬟,自然不可能知道主子太多的事情,比如胡浩丰痴恋于姚瑾沫的事,柳玉和柳叶根本不可能会知道,更是不可能见过姚瑾沫,所以她们当然不知道,蒋纯惜那张脸对胡浩丰意味着什么。

    “程嬷嬷,不是奴婢要多嘴,”柳玉开口说道,“蒋纯惜那丫鬟仗着大公子稀罕她,就把自己当成这个院子的女主子了,一个奴婢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