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毕竟这名次排前和排后差别可是很大。
“我相信你,”蒋纯惜用充满坚定的眼神看着张维嘉,“金鱼岂是池中物,六少爷,我一直坚定的相信你就是那一遇风云便化龙的人物,你将来注定是位高权重的权臣,江南这个小地方可困不住你这样命格贵重的人物。”
不可否认,张维嘉被蒋纯惜这话给捧得飘飘然的:“若将来我真能如你所说,注定是要登上高位的权臣,我必定不负……”
蒋纯惜赶紧用手堵住张维嘉的嘴,实在不想听他哄骗人的鬼话:“六少爷,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心就行了。”
话说着,蒋纯惜就苦涩一笑:“其实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哪怕我们再如何相爱,但我们绝不可能有光明正大在一起的那天,所幸还好的是,我们还能共同孕育孩子,上天也不算对我们太残忍。”
“我只求六少爷将来妻妾成群时,不要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就行。”
张维嘉感动的把蒋纯惜紧紧搂住:“不会的,你在我心里占据着无比重要的位置,我就算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可能忘了你。”
“能得六少爷这句许诺,我就心满意足,再也别无所求了,”随即蒋纯惜就从张维嘉身上起开,“我出来已经够久了,得赶紧回去才行,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张维嘉自然不会挽留蒋纯惜,只是恋恋不舍的目送她离开。
蒋纯惜回到她居住的院子时,秋红就马上跟她禀报一件事。
“呵!真不愧是程家大小姐身边的丫鬟,跟她主子一样,耐不住寂寞得很,只要是男人就行,一点都不挑食啊!”蒋纯惜往椅子上坐下嗤笑道:
“可不是,”秋红嘲讽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大少夫人那么不要脸的女人,那她身边伺候的奴婢自然也是一个德性。”
“姨娘,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我看那个书琴还是有几分手段的,再让她继续跟那个门房苟合一段时间,那个门房肯定会帮她逃离张府。”
“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个门房这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稀罕的可人儿,那还不得被迷了心窍,只要那个书琴多墨他几次,他能不乖乖的偷放书琴离开张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