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芬琳鄙夷的眼神,成启昌一点也没有感到生气,反而羞得很,毕竟在心爱女人面前丢脸,他可不就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哪知道蒋纯惜那个老贱人手劲那么大。”

    “你根本不知道,蒋纯惜那个老贱人打人有多狠,而且她现在感觉都快要杀疯了,我今晚能从她手里逃走,那也算福大命大了。”

    刘芬琳脸上那个嫌弃啊:“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没用,这但凡你能有点用,她蒋纯惜再怎么厉害,难不成还真能把你给弄死。”

    “我就不相信了,你也豁出去一副发疯的狠劲,能打不打她蒋纯惜,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怕死,所以才被蒋纯惜发疯的劲给吓住了。”

    刘芬琳就不相信了,蒋纯惜一个一大把年纪的老女人,这打人的手劲能厉害到哪里去,肯定是成启昌窝囊被她给吓住了,这才让蒋纯惜把她给拿捏住。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刘芬琳继续说道,“蒋纯惜一直以来不是任劳任怨的,那性子要有多温顺就有多温顺,怎么忽然之间就发起疯来。”

    “还不是成家栋那个臭小子惹出来的事,”话说着,成启昌就一脸的吃痛,说了这么会话,他感觉自己的脸疼得都快没知觉了,“赶紧去拿红药水给我擦擦脸上的伤,我这脸真是快要疼死了。”

    “还有红药酒也拿来,我这老腰好像给闪到,得用红药酒推拿推拿才行。”

    刘芬琳满脸都不高兴:“你还真是长能耐了,在蒋纯惜那个老女人手里受了罪,就跑来我这里使唤我。”

    话虽然这样说,但刘芬琳还是去给成启昌拿药,毕竟她现在能过这样养尊处优的好日子,可全靠成启昌,因此自然不会放任着成启昌的伤不管。

    药拿来之后,刘芬琳自然是要帮成启昌上药。

    这脸上的伤就算了,可让刘芬琳用药酒给成启昌推拿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毕竟那药酒的味道难闻得很,她可不想自己的手沾上药酒的味道。

    而对于刘芬琳因为嫌弃不想给他推拿腰,这成启昌也没生气,更不觉得刘芬琳的嫌弃有什么错,因为这就算刘芬琳要给他推拿,他也是不愿意的。

    他可不想心爱女人手遭受药酒那难闻味道的侵蚀,所以他也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推拿腰。